第27章 横压锦毛虎
曹正惊喜道：“啊呀！莫非是江湖上人称‘及时雨’的宋江宋大哥当面？”
宋江赶紧施礼道：“正是小可。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？”
曹正回礼道：“宋大哥恁地客气，真教小弟受宠若惊！小弟曹正，人送外号‘操刀鬼’！这是我师父，‘豹子头’林冲！”
“啊呀！”
宋江听到“林冲”二字，不禁惊叫一声，连连打量曹操，慌忙施礼道，“不想尊驾竟是大名鼎鼎的林冲林教头！小可有眼无珠，恕罪恕罪！”
一揖到底，恭敬非常。
曹操看着宋江，眉头微微一皱，随即却又舒展开来。
心道：“这宋江果然是个会做人的！”
正所谓，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这宋江遇人就笑，更兼恭谦有礼，一团和气，又仗义疏财，诚恳待人，故颇能收拢江湖好汉之心。
但是，曹操觉得，动辄姿态过低，会给人一种做作的感觉。
而且，宋江骨子里缺乏傲岸与自信，只显得油腻和猥琐。
这种人，不足以成大事也。
不过，江湖上那些糙汉子，可不会有这种感觉，他们只觉得宋大哥太和蔼可亲了。
曹正扭头一看，见曹操面无表情动也不动，不由急道：“师父也，宋公明大哥在向你施礼哩！”
又对宋江道：“宋大哥，都是江湖好汉，何必多礼！”
曹操微微一笑，道：“久闻山东‘及时雨’大名，今日一见，幸会幸会！”
宋江刚要说话，身后两个汉子抢上前来，打断话头，道：“我们可不管你是甚么教头！我们且问你，我家王英兄弟是怎地回事？”
曹操道：“未请教二位是？”
宋江介绍道：“这两位是清风山的首领，‘锦毛虎’燕顺、‘白面郎君’郑天寿，他们与‘矮脚虎’王英是结拜兄弟，同在清风山落草！”
曹正惊喜道：“你们是清风山的英雄？啊呀，我们正寻你们！”
曹操道：“原来是清风山的三位头领在前，恕在下先前冒昧，误伤了王头领！”
燕顺道：“你这厮好大胆子，竟敢在清风山伤我兄弟！”
郑天寿道：“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，休想离开此地！”
曹操淡然一笑，道：“在下有一事想向二位头领请教，若能如实回答，在下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！”
燕顺、郑天寿皆是冷哼，不愿理睬。
宋江赶忙打圆场道：“不知林教头有何事要问，宋江愿替两位兄弟回答，决无一字虚言。”
又道：“大家都是兄弟，区区一点误会，岂可放在心上！”
曹操道：“丧门神是否来过清风山？”
一提到“丧门神”，燕顺惊道：“你这厮原来是冲他来的！”
郑天寿道：“你这厮在枯树山烧寨杀人，逼得‘丧门神’流落江湖，难道还想来我清风山撒野不成？”
二人同时掣出兵刃，怒气冲冲瞪着曹操。
宋江赶紧劝和：“兄弟们，稍安勿躁，切勿动手，免伤和气！”
曹正是个最受不了冤枉的，跳将出去，叫道：“你这两个鸟厮在放什么鸟屁！明明是‘丧门神’那厮趁夜偷袭，险些害我丧命，缘何说我们烧寨杀人！”
燕顺、郑天寿听不进去，双双举起兵刃，大叫：“我等替‘丧门神’兄弟讨公道！”
舞着兵刃冲来。
曹正大骂：“两头蠢驴！被‘丧门神’利用而不自知！”
宋江口中大叫：“别打！别打！都是兄弟呀……”
一边忙不迭躲树后去。
“金毛虎”燕顺挺着一口朴刀，直取曹操。
曹操冷笑一声，掣出宝刀，大步迎上前去。
燕顺将朴刀舞了个花，摆出个“猛虎上山”的式子。
口中叫道：“你这厮且吃我一刀，以报‘丧门神’断臂之仇！”
曹操冷笑不已，道：“我能砍‘丧门神’一只手臂，还怕你这头‘金毛虎’？”
说罢纵身一跃，舞动手中宝刀，化作万千条刀影，向燕顺罩去。
那燕顺也是识货的，一眼看出曹操刀法高明，不由叫道：“好刀法！”
挥动朴刀相迎。
两刀相交，火星四溅。
战到十合往上，燕顺一条朴刀虽使得花团锦簇、虎虎生风，却被曹操死死压制在下风。
曹操信手拈来，轻松破解燕顺诸般刀法。
燕顺暗自心惊：“哪里来得这般好手？今日却是栽了！”
当即虎吼一声，将压箱底的几招杀手锏使出。
顷刻间，刀芒暴涨。
曹操见状，精神一振，叫道：“有趣！有趣！”
手中宝刀陡然加快。
但听叮叮当当一阵疾响，燕顺每一刀都在全力爆发前被曹操压制下去。
曹操一连挡了对方十七八刀。
只觉对方速度忽然一慢，知道对方一口气已难以为继。
故而卖个破绽，骗开他刀，宝刀一转，直探入燕顺两脚间。
刀背一扫。
燕顺顿时身不由己。
“唉呀”一声，一个劈叉坐倒在地。
曹操一步上前，刀锋架在燕顺脖子上。
另一边，郑天寿与曹正战在一处。
“白面郎君”郑天寿原本是个银匠，武功平平。
平时跟着燕顺、王英倒也没什么。
现在独自对敌，不免有些力不从心。
特别是看到燕顺落败，不由心慌。
急急回身挥刀去砍曹正。
却被曹正身体一晃，杀猪刀磕开朴刀，横腰扫去。
郑天寿惊叫一声，慌忙后退。
被曹正使个“地滚刀”，一刀砍中小腿骨。
“啊呀——”
郑天寿吃疼，仰面而倒。
曹正一跃而上，骑在身上，使个杀猪的手段，捆了个倒攒四蹄。
郑天寿悲愤不已，大叫：“杀了我！杀了我！”
宋江小跑着冲出来，连连施礼道：“二位看我薄面，千万高抬贵手！这两个都是英雄好汉，万万不可杀！”
曹操道：“我只问‘丧门神’在不在这里？”
宋江赶紧摆手，道：“不在！不在！宋某以性命担保，丧门神不在清风山！”
闻言，曹操放了燕顺，曹正放了郑天寿。
曹操拱手道：“二位，得罪了，只因‘丧门神’与我师徒有不共戴天之仇，故而必须追杀他！”
燕顺、郑天寿也冷静下来，主动询问事情缘由。
当得知丧门神所作所为后，二人大吃一惊，后悔不跌：“我等上了那厮的当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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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江赶紧施礼道：“正是小可。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？”
曹正回礼道：“宋大哥恁地客气，真教小弟受宠若惊！小弟曹正，人送外号‘操刀鬼’！这是我师父，‘豹子头’林冲！”
“啊呀！”
宋江听到“林冲”二字，不禁惊叫一声，连连打量曹操，慌忙施礼道，“不想尊驾竟是大名鼎鼎的林冲林教头！小可有眼无珠，恕罪恕罪！”
一揖到底，恭敬非常。
曹操看着宋江，眉头微微一皱，随即却又舒展开来。
心道：“这宋江果然是个会做人的！”
正所谓，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这宋江遇人就笑，更兼恭谦有礼，一团和气，又仗义疏财，诚恳待人，故颇能收拢江湖好汉之心。
但是，曹操觉得，动辄姿态过低，会给人一种做作的感觉。
而且，宋江骨子里缺乏傲岸与自信，只显得油腻和猥琐。
这种人，不足以成大事也。
不过，江湖上那些糙汉子，可不会有这种感觉，他们只觉得宋大哥太和蔼可亲了。
曹正扭头一看，见曹操面无表情动也不动，不由急道：“师父也，宋公明大哥在向你施礼哩！”
又对宋江道：“宋大哥，都是江湖好汉，何必多礼！”
曹操微微一笑，道：“久闻山东‘及时雨’大名，今日一见，幸会幸会！”
宋江刚要说话，身后两个汉子抢上前来，打断话头，道：“我们可不管你是甚么教头！我们且问你，我家王英兄弟是怎地回事？”
曹操道：“未请教二位是？”
宋江介绍道：“这两位是清风山的首领，‘锦毛虎’燕顺、‘白面郎君’郑天寿，他们与‘矮脚虎’王英是结拜兄弟，同在清风山落草！”
曹正惊喜道：“你们是清风山的英雄？啊呀，我们正寻你们！”
曹操道：“原来是清风山的三位头领在前，恕在下先前冒昧，误伤了王头领！”
燕顺道：“你这厮好大胆子，竟敢在清风山伤我兄弟！”
郑天寿道：“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，休想离开此地！”
曹操淡然一笑，道：“在下有一事想向二位头领请教，若能如实回答，在下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！”
燕顺、郑天寿皆是冷哼，不愿理睬。
宋江赶忙打圆场道：“不知林教头有何事要问，宋江愿替两位兄弟回答，决无一字虚言。”
又道：“大家都是兄弟，区区一点误会，岂可放在心上！”
曹操道：“丧门神是否来过清风山？”
一提到“丧门神”，燕顺惊道：“你这厮原来是冲他来的！”
郑天寿道：“你这厮在枯树山烧寨杀人，逼得‘丧门神’流落江湖，难道还想来我清风山撒野不成？”
二人同时掣出兵刃，怒气冲冲瞪着曹操。
宋江赶紧劝和：“兄弟们，稍安勿躁，切勿动手，免伤和气！”
曹正是个最受不了冤枉的，跳将出去，叫道：“你这两个鸟厮在放什么鸟屁！明明是‘丧门神’那厮趁夜偷袭，险些害我丧命，缘何说我们烧寨杀人！”
燕顺、郑天寿听不进去，双双举起兵刃，大叫：“我等替‘丧门神’兄弟讨公道！”
舞着兵刃冲来。
曹正大骂：“两头蠢驴！被‘丧门神’利用而不自知！”
宋江口中大叫：“别打！别打！都是兄弟呀……”
一边忙不迭躲树后去。
“金毛虎”燕顺挺着一口朴刀，直取曹操。
曹操冷笑一声，掣出宝刀，大步迎上前去。
燕顺将朴刀舞了个花，摆出个“猛虎上山”的式子。
口中叫道：“你这厮且吃我一刀，以报‘丧门神’断臂之仇！”
曹操冷笑不已，道：“我能砍‘丧门神’一只手臂，还怕你这头‘金毛虎’？”
说罢纵身一跃，舞动手中宝刀，化作万千条刀影，向燕顺罩去。
那燕顺也是识货的，一眼看出曹操刀法高明，不由叫道：“好刀法！”
挥动朴刀相迎。
两刀相交，火星四溅。
战到十合往上，燕顺一条朴刀虽使得花团锦簇、虎虎生风，却被曹操死死压制在下风。
曹操信手拈来，轻松破解燕顺诸般刀法。
燕顺暗自心惊：“哪里来得这般好手？今日却是栽了！”
当即虎吼一声，将压箱底的几招杀手锏使出。
顷刻间，刀芒暴涨。
曹操见状，精神一振，叫道：“有趣！有趣！”
手中宝刀陡然加快。
但听叮叮当当一阵疾响，燕顺每一刀都在全力爆发前被曹操压制下去。
曹操一连挡了对方十七八刀。
只觉对方速度忽然一慢，知道对方一口气已难以为继。
故而卖个破绽，骗开他刀，宝刀一转，直探入燕顺两脚间。
刀背一扫。
燕顺顿时身不由己。
“唉呀”一声，一个劈叉坐倒在地。
曹操一步上前，刀锋架在燕顺脖子上。
另一边，郑天寿与曹正战在一处。
“白面郎君”郑天寿原本是个银匠，武功平平。
平时跟着燕顺、王英倒也没什么。
现在独自对敌，不免有些力不从心。
特别是看到燕顺落败，不由心慌。
急急回身挥刀去砍曹正。
却被曹正身体一晃，杀猪刀磕开朴刀，横腰扫去。
郑天寿惊叫一声，慌忙后退。
被曹正使个“地滚刀”，一刀砍中小腿骨。
“啊呀——”
郑天寿吃疼，仰面而倒。
曹正一跃而上，骑在身上，使个杀猪的手段，捆了个倒攒四蹄。
郑天寿悲愤不已，大叫：“杀了我！杀了我！”
宋江小跑着冲出来，连连施礼道：“二位看我薄面，千万高抬贵手！这两个都是英雄好汉，万万不可杀！”
曹操道：“我只问‘丧门神’在不在这里？”
宋江赶紧摆手，道：“不在！不在！宋某以性命担保，丧门神不在清风山！”
闻言，曹操放了燕顺，曹正放了郑天寿。
曹操拱手道：“二位，得罪了，只因‘丧门神’与我师徒有不共戴天之仇，故而必须追杀他！”
燕顺、郑天寿也冷静下来，主动询问事情缘由。
当得知丧门神所作所为后，二人大吃一惊，后悔不跌：“我等上了那厮的当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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